糕烤好后，外观不怎么样，徐诺看向唐飞问：「是不是失败了？」

「这个还没好，要等放冰箱冷藏一个小时后，才是成品。」唐飞着烘焙烤纸将糕从模型中拿来后，装到盘上送冰箱。

徐诺看着唐飞将冰箱门给关上，由衷地说：「希望可以成功，这还是我第一次糕。」

「会成功的，我们只是没有用最快、最便利的方式去执行，但是步骤都没有错。」

徐诺看着唐飞脸上和上的麵粉，「一说服力都没有。」

唐飞走近徐诺，轻轻帮他拨掉脸上略为乾掉的粉，嘴里说：「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雪姨的谱吧？」

唐飞这温柔的举动对徐诺很受用，他也帮唐飞拍掉上的粉末说：「我当然相信你。」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，「我直接去洗澡就好，觉越拍越脏。」

「好，你先洗，洗完我们去吃饭。」

徐诺到理台洗手边问：「浴室在哪边？」

「在刚刚的卧室里面，你放心洗吧，我不会偷看的。」

「好。」徐诺虽然不太清楚唐飞为什么要加最后面两句话，但还是乖乖往卧室去了。

等他打开卧室的门，一脚踏房间里并告诉自己忽视中间那张大床，寻找浴室时，才发现跟房门位在同一侧，隔了一个电视墙面的距离后，一个凹了去的空间放着一个浴缸，墙上是金铜的莲蓬与龙，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个年造型的剖面小台几，放着沐浴和洗发。

没有门，浴缸就那样光明正大地放在地上，不遮不掩、落落大方，彷彿它不是用来洗澡的而是一个装置艺术。

徐诺不懂得有钱人的脑回路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，反正他知自己是不能理解这样的装潢，他上前去将龙打开，趁着放洗澡的时候他想睡便洗个脸，可……桶跟洗手台呢？

这里好像没有？

徐诺又跑去问唐飞。

「卧室正对面那个门打开就是厕所了。」

「好，」徐诺转走了两步，又折返回去问：「你之前住过吗？怎么这么清楚？」

在清理厨房狼籍的唐飞愣了一，带着欣喜又欠揍的笑容问：「诺，你其实是想问我跟谁一起来住过吗？」唐飞特地加了「跟谁」两个字的重音。

徐诺面无表地反驳，「没有，我就是好奇怎么样的考量，才会把浴缸从厕所里分离来，还单独那样放在房间地上。我洗完澡后，不会淹得整间房都是吧？」

唐飞对徐诺是心非的反应非常满足，他心里乐开了，顾不上还在清洗用，就在双手满是泡沫的况，他伸手刮了徐诺的鼻，「这是我第一次在这边过夜，除了你之外我没有跟别人来过，只是当初装潢是我监工的，所以比较孰悉而已。」

唐飞乐呵呵地看着徐诺反手将鼻上的泡沫刮来往自己的上抹，他装模作样地反抗着，「我在为你的问题解答，你还这样对我？」

徐诺的表不为所动，「这是回礼。」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。

他先是去厕所洗了洗脸，在用清将脸给洗了五、六次后，他抬看着镜中的自己，想确认脸有没有洗乾净，却看到一张嘴角和角都带着笑意的自己，十分陌生与不习惯。

他好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模样了，他知自己面无表时候的样，却不知自己喜上唐飞、和唐飞在一起后竟然也和其他恋中的侣一样，穿上了甜的糖衣、沉浸在一举一动都是打骂俏的幸福氛围里的模样。

徐诺有些难为，却又忍不住探究。他将因为不自在而移开的目光又慢慢移回镜中，他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，问：「你现在过得很好，对吗？」

镜里的人，笑得更加灿烂了。

徐诺回到隔房间时，放了太多早已过于，他连忙加一些冷中和温。在等待的期间他坐在浴缸边，神不自觉地落到中间那张大床上，圆形大床上有刚刚被他忽略的红辫组成的心形状，仔细闻还能闻到空气中有些甜腻的香氛味，像月房一样。

今天晚上应该……会发生些什么吧？

徐诺对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生的事，有一些担心外也有了一些期待，应该不会很痛吧？第一次好像都很痛？

他意识地嚥了嚥，于此同时房门被敲响，徐诺吓了一大，整个人差跌里。

门外传来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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