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密的意化作一阵电顺着上颚直达她的颅，让她地颤抖了一肩膀。

偏偏他另一只手又抬了起来，住她的双颊不让她动弹。

细的笔轻柔地搅动着她的，偶尔刮蹭她的上颚，又往四周作，茶梨被刺激得中上了泪，泪珠不自觉地往落，一滴，两滴。

她被钳制着无法合上嘴，透明粘稠的津顺着她的角慢慢落到燕微州的手上，他将已经被浸得的笔收回，抬起眸看她迟钝用手地蹭了蹭角。

她睫扑闪，角染着红，盯着他手的神呆愣，像一个乖巧的，任由他摆的瓷娃娃。

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
燕微州着笔的那只手在月光显得更加苍白，他垂眸沾了沾砚台上的墨，抬手在她的锁骨试着上一，才将右手搭在了她的肩。

另一只手的指节则贴着她颈侧慢慢，他一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的脸，一边蹭着她锁骨的疤痕上轻柔地打转，看她瑟缩着颤抖。

当她锁骨上的墨到她的腰腹，绣着粉山茶的肚兜也顺着桌落在地。

茶梨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掀开，罪魁祸首的手在她四游走，像是在检查什么，又好像不是。

听到茶梨没忍住溢来的嘤咛，他还了她腰上的，更过分地往方抚摸。

“嗯……”

“。”

燕微州制住了她要并拢双的动作，让椅带着他更往前些。

茶梨被窗漏的风冷得更是一颤，被打开的双无助地夹着椅两边的扶手，本能地往后缩了缩。

他掐住她的大，拿着笔的那只手转了一笔的朝向，笔杆抬着她的，让她微微向上仰起，她白净漂亮的脖颈。

燕微州看着那上面自己的杰作，那双清冷的狐狸微眯起，语调也让人捉摸不透。

“婉儿妹妹，变得气了些……”

茶梨垂眸，积聚的泪一滴一滴地往落，一些化作一线断在空中，另一些则掉到了燕微州的手背。

“哭什么……”

茶梨诚实地摇了摇，说自己不知。

他像是心疼地用指节蹭了蹭她的泪，手上却将她大掐得更，指腹地陷她的里。

被束缚的觉很不好受，可他却住她不让她挣扎，于是她哭得更凶了。

她无声地在月光泪，看客神怜惜，却依旧冷旁观。

等茶梨终于哭够了，燕微州看着她泛红的与被泪洗得稍微净的脸，才低眸转瞬即逝地笑了笑。

“看着我。”

她微皱着眉，中的泪还未止住，听话地重新低眸看向他。

“ 记住你现在哭时，前的人。”

茶梨眨了眨睛。

她似乎思索了一，才缓慢地了，他倒是不在意地接着给笔沾上墨，垂睫，在她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，又用自己衣服蹭掉多余的墨。

[一洗稻粱气，摄凌霏微。]

这句话写在她的腰腹。

即使燕微州摁住她的髋骨不让她动弹，在他写到一半时，她还是十分地哼了声，一时没握稳手里的东西，让它摔落在地，一分为二。

月光，香炉的灰烬四散落，若隐若现的白烟雾蜿蜒向上，只留得主人漫不经心的一。

燕微州的视线回到她的上，接着写完半句话，眉尾微微上挑。

“看来婉儿妹妹，不喜这熏香。”

一句诗写完，即使他刻意放缓了速度，墨还是汇在一起从她的腰腹，有的顺着她的腰线往她白的大侧，滴落到地面上，有的则绕过她的腰从她饱满的向，在桌面上积聚。

燕微州就靠着椅，欣赏了一会儿她似乎有些难为的神态，才不不慢地将手里的那颗糖的包装拨开，递到她的嘴边。

“既如此，明日妹妹与我一起挑些你喜的香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