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，“大夫人吩咐请姨娘先沐香汤。”

了府，正房的大丫鬟白芷便引着她往后院厢房去。

柳氏心底虽忐忑，可也循着正房的规矩走。随后便脱去旧衣，汤中略洗。

玉栀红着脸嗔骂，“整日里跟馋痨鬼投胎似的！”

白芷又，“姨娘，大夫人吩咐即刻往前厅去，今夜有贵客临门，特设宴请姨娘。”

又来？

玉栀急得去拧他胳膊，“太医说你要静养月余！”

当年侯爷正是看中她梨浸雨般的柔弱，与李姨娘的艳若桃李截然不同，才得了恩。

白芷又唤来两个手巧的小丫鬟，一人执梳，一人拿钗，为柳姨娘细细妆。不一会儿便绾个侧髻，再缀一支苏簪，妆造完毕，丫鬟便请姨娘看镜。

柳氏抚着脸，恍见十九岁那年初承恩泽的弱模样。如今添了风韵，倒更显温婉。

“静养静养，静得小爷都要生锈了。”他又说起浑话，“玉娘这般撩火，便是真佛也要动那凡心。”

铜镜里映个云鬓颜的娘，柳眉似蹙非蹙，杏眸雾带烟。

宋昱讪笑着，“你也知晨间”

至厢房，但见气袅袅，香汤已备好。

“唔”玉栀攥的粉拳捶在他肩上，偏那早成了。

那药碗早歪在床边，帐尽是咂声。玉栀拧着眉躲那苦味，偏被他吃住嘴，缠着小，将混杂着苦药的渡给她，齿间混着药苦味儿，搅得她愈发的酥麻。

“好。”柳氏神愕然。自侯府十余载，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能成大夫人的座上宾？

柳氏被大夫人请去正房。

二人缠闹间，玉栀额不小心地撞上他的。这一撞着实吃痛，她撑起正要发怒，却对上那双眉目的。

二人足足亲了足有半盏茶功夫，分开时已是气吁吁。玉栀那两片儿早得潋滟，红艳艳的似熟透的樱果，着实诱人。

男人咬着两樱，又又，先是衔着朱细碾慢磨，待她吃痛轻呼时，竟似游蛇寻着儿，漉漉直往贝齿里钻，擒住香好一顿厮磨。

宋昱拿拇指蹭她珠，调侃，“赶明儿不用脂了。玉娘想要什么颜，爷给你‘染’。”

宋昱揽着她柳腰嬉笑，“便是鬼，也得玉娘裙底的风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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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沐浴完，又见白芷捧来件雾似的柳青芙蓉羽纱裙衫，“这是大夫人特意为姨娘拣的，说是合您颜。”

“”

忽地天旋地转，后脑勺被他大掌住，上骤压来两片。

柳氏接了，细看那裙衫，轻纱笼着藕荷抹，外罩银丝纹褙。确是件彩的衣裳，不由心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