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选妹妹。”

“是嘞，赚大钱好呀。”

与此同时，甘吉也意识到他若是心疼妹妹，那么他也会像妹妹一样被欺负。

“好，看我，还要带零。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是的，送豆腐太早了。好冷。没有冬天冷。”

“嗨呀，哥哥你可真会算计呀。”

“哥哥，我找到男朋友了。”

“太冷了。”

甘吉害怕，于是为了合群，甘吉不得不成为帮凶。

“我过段时间，就回去看你。”

甘吉给妹妹糖，给妹妹藏，给妹妹零钱，给妹妹吃雪糕，给妹妹买，还告诉妹妹亲爹教了什么。

与哥哥依依不舍的结束通话，小草莫名地淌泪来。

否则，小草就要靠猜来判断哥哥的意思。

“草草有没有收到我的辣椒酱？”

“嘿嘿，甩了再找个更能赚大钱的。”

“草草喜，我明天又，寄去吃。”

“嗯，冒了。”

“在上班呢。他很忙的，忙着赚大钱呢。”

“零好吃。我喜吃。草草次还要寄。”

“不累呀。”

讨生活怎么会不累呀，可是妹妹总在安哥哥。

“赚大钱好呀。”

“诶，知了。过几天再给你寄。”

“草草，你累不累呀？”

“好嘞。”

小草乐观地咽苦衷，说。

等甘吉有了手机，两人便有了更私密与更密的联络方式。

“汗了，没有换衣服呀？”

“赚大钱给你吗？”

“没穿衣服呀？”

“嗯，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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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洗澡太久了呀？”

“那你就多穿儿，或是贴个宝宝。”

“有，好吃得很。”

生活太忙，时间太快。

玩。

“太早送豆腐了呀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在外漂泊的这些年，只有这个智障的哥哥着小草。

“我很聪明的。”

“是嘞，哥哥是最聪明的人。哥哥，你在家里，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
小草都忘了小时候遗留的创伤其实一直在发炎。

“怎么搞的呀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哎呀，甘草，你哭什么呀。你又不是难过。真是奇怪。难怪你没人。”

小草与哥哥聊天，都是一问一答。

“当然！我的男人一定要给我钱。不然，我就把他甩了。”

“哥哥，你冒啦？”

智障人士的逻辑思维和表达能力比较弱，虽然能够回答问题，但是无法到特别畅与全面。

炎症引起的疼痛造成泪的失控。

妹妹逃的前一天，甘吉还给妹妹了五百块钱。

“穿衣服。不贴，麻烦。”

甘吉有自理能力，会洗漱，会烧饭，会洗衣服，还会辣椒酱。但是唯独社会，与人与共事，就差得一塌糊涂。

“你每次都说不累。”

小草发现哥哥不停地鼻，遂然关心。

小草抹掉泪，自言自语。

“哥哥只想吃零。妹妹和零，哥哥选一个吧。”

可是，这不代表甘吉不能偷偷着妹妹。

“男朋友在哪儿？”

至今，两个哥哥都已单独作业，而甘吉还跟在亲爹的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