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肯定泡了吧。

男牙医在确定女患者没有落后遗症便叹了气。

“老娘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，靠的就是这无不摧的自信。”

龙珣把一双筷和一个瓷碗放在小草的桌上，莫测地笑问。

龙珣没有一句礼貌的过问，宛如一位对女患者没有任何人主义的男牙医，冷酷地扒开她的嘴，用手指钳住她的，翻来覆去地在她的腔里一探究竟。

小草原以为她的调会换来龙珣的怜。

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谬，不禁尴尬一笑，只想逃离这里。

小草突然激动地起来，指着龙珣，骂。

小草想：

男人呢？

我的女主角梦就这样破碎了吗？！

呢？

还是说，你已经疲于应付我了？

两人坐在桌前，龙珣手拿二人的碗筷，颇有一“你不坦白，我就不让你吃饭”的架势，问。

来了吗？

“宝宝，我一事都没有。我很结实的，你知的呀。你看嘛，你看嘛。我的嘴一都没有破。刚才，我是反应过度了。其实，他也不是很。啊呀，你知我格一向是这样的。我次不会啦。真的。相信我吧。宝宝，你不要为我难过啦。”

这次，男人没有轻易原谅女人。

小草打了个寒颤，回神，低看见龙珣递来了一碟蚝油炒菜心。

这引大人目光的小伎俩，她在小时候就经常这样。

“女人，你少和我贫嘴。我自有各炮制你的野路。”

我通通都还没有得到呀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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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呢？

难，你对我的包容是有时限的吗？

“看来你很有信心。”

“等我甩了你，自然就消气了。”

胃的凌迟。

“你刚刚在想什么？”

门打开，女人拘谨地笑着，仰望男人那张郁的目光。

“你这个负心的臭狗屎！你要是甩了我，我是鬼也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事业呢？

他不仅没有一丁恶心的觉，反而不由地怜悯起那个蠢货。

这就到此为止了吗？

“胜负还没有分。你可别这么快结论。”

“你觉得你自己有足够的本事把我困住吗？”

龙珣与小草而过，回到灶台前，重新起锅，把洗好的菜心丢油里。

她是第一次看见无法无天的男人这幅表，好似他遇到了这辈都无法解决的人生困境。

它为什么不来？

“我不能反过来问你吗？”

“是我先问你的。”

你为什么不骂我呢？

她想要看到他生气，还想要听见他骂人。

它来了吗？

“那你刚刚又在想什么？”

小草忙不迭宽。

小草那大大的睛里透着困惑。

他用手捂住额，神颓丧地缄默。

“噢，知你厉害了，行了吧。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消气。”

小草本想好好哀求龙珣的原谅，但是看见这张雕琢刻的俊脸，一时之间竟然忘了编写好的台词。

小草安分地坐回原位，傲然地扬起，说。

“你又胡思想些什么呢？端去。”

小草睁着一双无辜的睛，看着男人的背影，神中涌茫然与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