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平时方一航的发都是放来的，一上去额看着还不习惯。

&esp;&esp;秦素发现他有时候会镜。

&esp;&esp;细黑的金属边框。

&esp;&esp;看电脑久的时候会，说是什么防蓝光镜——是不是智商税。

&esp;&esp;他不镜的时候看着像30岁，上镜看着像20，可能是减弱了凌厉的神变得乖巧懂事——好一只乖宝宝。闭上睛的时候看着温顺不少。

&esp;&esp;帮他完发，秦素掀起他额前的发“叭唧”亲了一。

&esp;&esp;“好啦，完了。请您给本次服务打分，10分，很满意，100分，非常满意。”

&esp;&esp;“0分。对顾客动手动脚，我要给差评。”

&esp;&esp;“哼。”

&esp;&esp;秦素佯装生气要离开，被方一航拉着一把扯到怀里。

&esp;&esp;“秦小是不是忘了什么事。”

&esp;&esp;“没有……吧。”

&esp;&esp;“这里是床尾。”

&esp;&esp;“所、所以呢？”

&esp;&esp;方一航不说话，只是双手用力把秦素禁锢在自己前。

&esp;&esp;现在这个姿势一抬就能看到他清晰的颚线，像被刮骨刀雕刻过的艺术品一样。

&esp;&esp;“你不是想说陆远鸣那句床打架床尾和那吧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，现在你得给我好好个歉，不然我就不放你走了。”

&esp;&esp;“不走就不走，我就这个姿势睡着也——啊——！！”

&esp;&esp;方一航的手指刚移到秦素的腰上，她立像一条的鱼扑腾了起来。

&esp;&esp;“方一航！！你再挠我我就翻脸了！”

&esp;&esp;秦素狠狠抓住捣的那两只手，用十指相扣的方式给自己增加安全。

&esp;&esp;“好，我不欺负你了。”，他松了松手，任由秦素戳他。

&esp;&esp;真讨厌，他到底怕什么？

&esp;&esp;要不抓两只蟑螂放他鞋里算了？

&esp;&esp;重新在被里找了合适的角度侧躺着。

&esp;&esp;方一航的手臂绕过秦素的腰搂住她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

&esp;&esp;这是秦素今天第三次说这句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