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记得斯卡军队中的士兵人手一把。

“知要怎么吗？”

奈娜迟疑了片刻，然后用指指向自己的手腕，有些不确定的样。

薇岚轻轻握住她的手，将她的指微微移动了一，指向一个地方。隔着那里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肌肤，奈娜能看见自己的蓝血在微微动着，提醒着她生命的脆弱。

“把自己泡在温里，切向这里的血脉，这样，血才不会凝固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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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，利维照常在起床后准备离开，走之前，还在她上留了一个的吻。

他走后，奈娜对仆人们说自己想要泡个澡。

她把自己反锁在盥洗室里，直接穿着薄薄的白睡裙躺了冒着气、洒满了玫瑰的浴盆之中。温的将她的四肢包裹起来，暂时缓解了疼所带来的疼痛，她发舒适的叹息。

她拿藏在上的小军刀，对着薇岚指向的地方，切了去。

第一，她只是刮破了肤，于是她又尝试了一次，这次要更加用力。她到刀片削开了她脆弱的肤，直抵那抹脆弱的蓝，血溢来，和玫瑰一样的颜。奈娜还是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对了，但实在没有力气去检查了，她放任自己靠在浴盆中，到呼开始变得有困难，倒是不痛了。

她开始想很多有的没的东西，亲吻过的嘴，听过的故事，看到过的风景，吃过的，甚至开始在心中对自己哼起了少女时代最的那首曲——

四月是最残酷的季节，

五月万里无云，六月伤痕累累，

我将永不能忘记，关于丁香与玫瑰的一切。

就在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完全睡着之时，突然有人踹开了房间的门，然后一势的力将她从里提起，再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。

唔，好吵，好痛……到有自己的咙里，她咳嗽着，这样想。

“奈娜，奈娜，快睁！”那个人似乎这样对她吼。

伯塔？她隐约听那个声音来自谁，心到疑惑——他怎么可能在这里？他已经走了，离开了她，去追随他想要的自由生活，而且，他从来不会叫她的名字的，只会喊她“小哑”。

奈娜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死了，或者至少是快要死了，才会产生这幻觉。想到这里，她忍不住松了气，朝一边无力地耷去。

但那个声音的主人非常顽固，一边用什么东西包扎住她的左手腕，一边怒气冲冲地命令着她：“奈娜！奈娜！快睁看看我，不要死，听见没有？！你敢死的话，我……”

他又说了一堆什么东西，她听不太清楚，然后，他开始不停地亲吻她的嘴，语调也变了，几乎像是在哀求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