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善恶终要有回报，才能警醒世间百姓扬善抑恶。”

“去吧，以向萸的名字大大方方的。”

“真的可以吗？万一兴起战争呢？”

“放心，接来我会让他忙到焦烂额，无暇战争。”

“你这个皇帝当得那么轻松，他有什么可忙？”

“首先，乖巧听话本就不是齐沐瑱的格，当上皇帝之后，他自然不可能任由杨丞相驱使，再加上他很快就会发现国库虚空。”

“国库虚空还不是因为你大盖行，别人会把这笔帐算在你上的。”

“两错误——第一，正确说法是算在『先帝』上，我现在是齐沐儇。第二，国库虚空的重要关键在杨家，杨相一党陆续跟国库借钱，却从没有还过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没钱寸步难行，新皇帝必须展现他要债的实力。”

向拱自己上位之人要债？齐沐瑱怕是要众叛亲离了吧？

看着“齐沐儇”帅到让人发麻的五官，看他说着险的话却笑满脸的无辜灿烂，向萸笑了，从现在起柳暗明，得到自由的他要尽展现自己的能力了。

“怎不说话？”

“我该说什么？夸你明吗？需要我合什么吗？比方被齐沐瑱找到，被他收后，今天闹着穿金缕衣，明天吵着买稀世面，后天他送晶鞋，竭尽全力当散财童，让他的恶名比『先帝』有过之无不及？”

她的想像力让他大笑，这丫的脑真的与众不同。

“不必，就写你最擅的话本。”

“行，就从向萸为父报仇、死里逃生的故事说起。”她握双拳、斗志满满。

“不是每个人都能认得文字的。”齐沐谦提醒。

“那就画成图册，再请几个说书人把故事到讲。”

“想得很清楚嘛，你早就打算这么了？”他斜看她，气怪异。

“我本打算离开后更名改姓，开始画漫画，画一本本《后见闻录》。”向萸兴奋又得意，尖锐的容她已经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。

所以她也想为他报仇，像为父亲的那样？很开心自己在她心中那么重要，不过该教的还是得教。

“莽撞，有没有想过，这样的画册传里，杨家会不会放过你？当然最可能的状况是你的画册本没人敢付梓，万一碰到人心险恶的，表面上应承你，转直接把东西送到杨家人手上，你很可能莫名其妙就成为阶囚。”

会这样吗？她真没想过，对上他灼灼目光，突然很慨，怎地天全是聪明人，看来看去只有她最笨。是因为3c产品泛滥，她已经习惯用直觉去反应，反而丧失思琢磨反覆推敲的原始能力？

骄傲被踩了，她决定耍赖。“反正杨家又没打算放过我，多跑给他追。”

“跑？想得。你会易容、会武功、有帖无数份，或者你很有钱？你什么都没有，在况是你跑得快，还是他们追得快？”

向萸垮了肩，没意外的话，应该会死得更快，连齐沐、齐谦都来不及领养，就被辗成泥。“追上就追上吧，反正我痛骂过她，已经回本了。”

痛骂？现在想起来，齐沐谦还是心惊胆颤，她骂得很，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却吓得冷汗直，就怕疯狂的杨玉琼控制不住绪直接死她，到时再找个人扮演孝女向萸。

当然，后来杨玉琼也真的这么了。

“要是真被逮回去，就是十八般刑番上阵，连死都死不全屍。”

“那你又让我写？就不怕我被十八般刑招呼？”

“这事需要个有钱有势的人后盾，比方手中握有玉矿、期和周国行商的临王。这样才能抢在杨家察觉之前让故事传遍天，甚至鼓动文人士为『先帝』翻案。”

向萸鼓起腮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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